2008-07-23
2008-07-22
來,認識這位pretty white!
2007-09-01
2007-05-07
你我的二丁目
再見二丁目
曲:于逸堯
詞:林夕
編:谷中仁
唱: 楊千嬅
滿街腳步 突然靜了
滿天柏樹 突然沒有動搖
這一剎 我只需要 一罐熱茶吧
那味道 似是什麼 都不緊要
唱片店內 傳來異國民謠
那種快樂 突然被我需要
不親切 至少不似 想你般奧妙
情和調 隨著懷緬 變得蕭條
原來過得很快樂(原來我非不快樂)
只我一人未發覺
如能忘掉渴望
歲月長 衣裳薄
無論於什麼角落 不假設你或會在旁
我也可暢遊異國 放心吃喝
(我也可暢遊異國 再找記托)
轉街過巷 就如滑過浪潮
聽天說地 仍然剩我心跳
關於你 冥想不了 可免都免掉
情和慾 留待下個化身燃燒
十年前,聽不明所以然,就只知道這歌曲很優美。
十年後,拿著咪高鋒,每一句不只悅耳,更變得動人。
「原來過得很快樂 只我一人未發覺
如能忘掉渴望 歲月長 衣裳薄」
十年過後,也許依然低能,但經歷始終騙不到人。
我們都長大了。
2007-04-12
我們的愛,如黃金。
2007-04-06
黃金聚會
這陣子陸陸續續有不同人士提醒,今年是小妹考罷會考十周年,又說有甚麼甚麼大攪作。
何解中國人對「十年」總有情意結,十這個數字特別圓滿嗎?也許在數學上是,但在於人生這門學問上卻不見得。
中學同學們大攪的那個「Gathering」製作好像很認真,發起人充當 Project Manager(她真的這樣 named 自己),廣發 E-mail 請大家一起籌備。本來有點想加入,可是一想起自己工作如此忙碌,若然加入了卻幫不了手,生怕壞了自己名聲,還是算吧。
向來對於這種聚會就是提不起勁,記得前年聖誕節,某些同學就攪了個聚會。廣發 E-mail 請各位同學於聖誕節到某位同學的家裡一聚,就是那種無論甚麼鐘數來或走都可以的 Party(富貴同學嘛,家裡數千尺能夠容納很多人)。最後沒出席,因為很怕那些場面,那些原本已不相熟的同學,除了「好久不見」,說說天氣說說現在做些甚麼外,還有甚麼好說?能夠有話說的那些同學,還循不同的途徑保持聯絡中,有些是電郵,有些是飯聚,至於那些沒話可說的,在 Party 相見又如何呢?
其實說到底,那都不是主因,還是自己有種自卑感吧!「名校」出身嘛,很多同學都事業有成,越來越怕跟不熟絡而又是乜師物師,或加入了國際大企業的舊同學一聚,我想她們應該不明白何以會滿足於現在的工作,而我又很難解釋給她們知我其實過得很快樂。也許我不用解釋,但總覺得那樣的聚會會令我很不安。更不安是若然到頭來只得自己「傻更更」地站在一旁吃著喝著那該怎辦?難道早歌一曲「浮誇」來惹人注目?
今天走過中學附近嘉利大廈舊址,十年來的圍板拆下,換來現在玻璃外牆那裝修中的商場。記得大火當天,是會考那年,而我亦在附近補習。又想起了中五那年,到底我是否應該好好放下無謂的「尊嚴」,開心面對那班十年前曾經跟我一起學習,一起考試,一起目睹過那場慘劇,一起在事後討論過的同級同學?
何解中國人對「十年」總有情意結,十這個數字特別圓滿嗎?也許在數學上是,但在於人生這門學問上卻不見得。
中學同學們大攪的那個「Gathering」製作好像很認真,發起人充當 Project Manager(她真的這樣 named 自己),廣發 E-mail 請大家一起籌備。本來有點想加入,可是一想起自己工作如此忙碌,若然加入了卻幫不了手,生怕壞了自己名聲,還是算吧。
向來對於這種聚會就是提不起勁,記得前年聖誕節,某些同學就攪了個聚會。廣發 E-mail 請各位同學於聖誕節到某位同學的家裡一聚,就是那種無論甚麼鐘數來或走都可以的 Party(富貴同學嘛,家裡數千尺能夠容納很多人)。最後沒出席,因為很怕那些場面,那些原本已不相熟的同學,除了「好久不見」,說說天氣說說現在做些甚麼外,還有甚麼好說?能夠有話說的那些同學,還循不同的途徑保持聯絡中,有些是電郵,有些是飯聚,至於那些沒話可說的,在 Party 相見又如何呢?
其實說到底,那都不是主因,還是自己有種自卑感吧!「名校」出身嘛,很多同學都事業有成,越來越怕跟不熟絡而又是乜師物師,或加入了國際大企業的舊同學一聚,我想她們應該不明白何以會滿足於現在的工作,而我又很難解釋給她們知我其實過得很快樂。也許我不用解釋,但總覺得那樣的聚會會令我很不安。更不安是若然到頭來只得自己「傻更更」地站在一旁吃著喝著那該怎辦?難道早歌一曲「浮誇」來惹人注目?
今天走過中學附近嘉利大廈舊址,十年來的圍板拆下,換來現在玻璃外牆那裝修中的商場。記得大火當天,是會考那年,而我亦在附近補習。又想起了中五那年,到底我是否應該好好放下無謂的「尊嚴」,開心面對那班十年前曾經跟我一起學習,一起考試,一起目睹過那場慘劇,一起在事後討論過的同級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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